我小的时候家里穷,冬天的棉衣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出来的。夜里,母亲坐在缝纫机前,脚不停地踏着踏板,眼神专注又慈祥。新棉衣做好了,我迫不及待地穿上。那厚厚的棉衣,软软的,暖暖的,就像被母亲紧紧地搂在怀里。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,落在我的肩头、脸颊,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冷。
——袁伟建